2013年3月16日 星期六

曾是

日暮客愁新,感時花濺淚,同儕或成就,猶有促然逝,
一慟滿襟懷;曙日意新生,昨時毋再惜,放下即常憶,
曾需苦苦守?!釋道曰執著!
  人真是一種粉奇怪的動物,可以隨取得時並不覺得珍惜,而在不能如意時,卻願低下讓人作踐,我也曾有類似經歷;那在同志店很少時候,在臺灣六七十年代,除了臺北新公園是同志朝聖地外,尚無其他公共場所能醬嬉戯,多是在電影院發生的,尤其是臺北近郊二輪戯院,最有名的該算是埔墘的亞洲,那戱院真是一團黑,又熱,可倒有二個好蔵所,一是樓下廁所後進有一小走道,呵呵兩二不能併肩,可總是擠滿人作啥,你知我知哈~,另一就是右側二樓要往座席間前,有另一被堵死到三樓處的樓梯,有一寬約一人身間隙,扶著矮牆很容易竄上其耳房,更是烏漆麼黑,喝還分為兩進呢,靠牆處擺著兩三個長木箱吧,高約及膝,很方便躺上去,接下來怎麼著~汝知之矣:>D,其時我也如你犯賤心思,只是省了蓋頭動作,來者就是在咱身上摸摸,不一會兒就走了,一個、兩個、三個、、、也是心裏暗罵著不是週日嗎?怎會醬無人緣(氣啊?!)才咒唸著,說時遲那時快,直覺褲檔被拉開了,一隻稍覺涼而抖的粗手已然竄入內褲底,姿意婆娑著小弟弟,小老弟也跟著不老實地拱起來,憤憤然滲出汁液,不久即覺得下體有股熱氣哈著,身心一陣泫顫,那說不出的~爽~爽~在尚未釋然快勁兒,皮帶被鬆開了,那是另一雙手的動作,而隨著JJ在那口內正享快意時,自己也不期然地往上挺,內外褲也同時被那雙手順勢滑扯至臀下,除了全脫外,整個下體已經暴露無疑,只因一片黑而不見羞耳,可不多時已發生推擠聲,甚而有些低微互嗆,是口交者尚未過癮足,脫褲者卻要坐上來,彼此不讓,反將俺晾在一旁,尚有圍觀者也不知怎地,就都停格了,自己反直覺無趣,攘著褲子離去,真是一肚子~*X*~
  專科時期,剛進一年級,彼此攏不怎熟悉,或因初中時期,受壓抑玩樂,在較放縱的大專期,會玩得比較粗魯些,曾因而與臨座男同學閙翻,卻又有點兒不捨,可拙於外交的哦,不知該怎修補,就醬冷落了好一陣子,但在有次結伙宿遊另位同學山區工寮,大伙兒通舖而眠,剛入眠正香時,忽覺有東東游走下半身,以為是夢境,且是在青春期,精力正旺,該是色色的夢,粉捨不得睜醒,可是又那麼真切,就順勢探手去抓那游走的東東,心裏一震,嗄~是某人的手,是正在掏寳似的手,就在人家的胯間摸娑著,身子一陣麻孿,弟弟已然不能自已地膨堅起來,那手也滑至大根上,一把緊握,旣緊還鬆,本來還緩緩的,不久周期加速,原來是他,心裏有點訝異,不是在冷戰唄,怎地醬?!他雖然看來有點娘,可大體上來說尚man,且大哦一歲,當下也就沒再多想啥,哦也不老實地磨蹭回去啦,而且是比他粗糙,一不作二不休地猛擼他弟弟呵呵呵,粉快的他就掐了哦一把,整個身子縮了起來,哦也覺得他在抽抽彈喔;事隔多年他已婚了,而哦又在於其婚後多年後仍是羅漢腳一個,有一年趁著到中部訪親,乃順道造訪其家,恰為節慶日,其家本營旅社,怕套房不夠,要哦暫住無衛浴的單人房,喝~當夜人靜月昏時剛凌晨一點許,睡夢中,又被那游走的手喚醒了,咳還是他吶~00~不知何時已淺坐床沿,一手也已循褲管弄出咱小鬼頭把幌著,哦驚覺後,才啞口呆目,他可全然無視,俯首吞食了小鬼仔,這時儂也不客氣啦,反將之摟入牀裏,三下五除二,扒光其下半身,姿意地料理他兄弟一翻,歡悞的時光過得粉快,他抽搐著解放,哦賁張地流暢,尚意猶未竟,至今還是幻戀著,而今彼此均已各有妻室兒女了,若哦再次造訪,是否還是醬,粉懷念吼,可又不可明言,他知之乎,阮嘸知也,他或盼阮去,阮知乎?阮也不知啊?!啊啊啊~害死郎啦,最是想思害郎死好啦!